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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前,你那男人来哥家这个店里找你,你又正好不在。店里其他人把哥介绍给他后,他竟然在哥面前牛逼哄哄的,讲了几句鬼话,眼睛似乎长到头顶上去了。
哥当时就骂了他一顿,骂他是个糟蹋好女子的混球。因为他跟哥的马仔大眼是亲戚,听大眼说他又好赌又好嫖,嫖得下身都烂掉了。他还仗着自己是个公职人员,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。
哥骂他。他还跟哥对骂上了。哥立即调了几个人过来,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。结果经过大眼的哀求,加上他当场服软,哥才放了他一马。这事他应该跟你讲过了,哦,不,他是不会讲实情的。
哥为你担心啊。我的姐姐!你跟这个猪料一样的男人走到一起,又夹着吴宝在中间,你往后的日子不容乐观啊!哥同情你,但哥没办法拯救你!”
许晓娟听着冯君数落她的话,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。最后。她流着泪离开桌子,一手捂着嘴,一手开门走了出去。
朱雨深看着她的背影,心生爱怜。他对冯君说:“你不应该这样讲你表姐!她也是个可怜的人。我有些了解她,发生了这么多事,其实她心里肯定也很苦。今天咱们俩聚餐。是喊她来作陪的。
你看,结果却搞成这样!她还不如不来吃饭。我看这么一折腾,她的伤疤又给揭开了。你又打击了她对未来的希望。我猜,这接下来的若干天,她的心情可能都不会好。”
冯君向朱雨深翻了一下白眼,说:“唉。又不对了啊,许晓娟是你什么人啊?她一流泪了,你的心也跟着痛了是吧?好啊,回去后我把这事告诉你家婆娘去。”
朱雨深说:“我这不是讲句公道话吗?”
冯君摆摆手说:“行行,那你马上跟着她屁股后面下去安慰她吧。女人的眼泪一淌就没底了。就像哥的心肝宝贝一样,前天你们调戏了她,她的泪水弄湿了一盒子纸巾。许晓娟的心应该伤得更狠。你把这盒纸巾带下去。跟哥那天一样,她一边哭,你一边帮她擦。擦到后来,就擦到床上去了,然后她就笑了。”说着,冯君把那盒纸巾拿到朱雨深面前。
朱雨深一推纸巾盒说:“你这是什么话?我是结过婚的人了,许晓娟也是名花有主的人。我们两个人怎么能学你和你那新女友的样子?你这不是瞎讲吗?”
冯君说:“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?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,以及有没有这个量了。我的表姐可不同于一般的安份的女人。据哥了解,她也是个花心的人啊。到目前为止,她在风流韵事方面整了不少事件出来过。但是男人们一看到她,还是都被她吸引住了,讨好她,是男人的本能,谁叫她长得漂亮呢?
如果她长相不佳,谁还关心她的那点破事?就是你朱哥,恐怕也不会猴巴巴地跟她没完没了地聊了。哥其实把这些事儿都码清了,所有往许晓娟身边凑的人,实际上都是想吃她的外快食。
这也怪她自己。长得好坏自己没办法决定,但人做得本份一点,少卖弄一点还是可以的。许晓娟长相身材都比较完美,但她这个不够矜持,很容易给男人勾搭上。她对好一点的杆子都不设防,有时还向人家抛媚眼,招峰引蝶的。你说,她这不很容易成为人家的袭击目标吗?
她就这德性。她有时还在哥面前讲话发嗲,弄得哥想吐。哥是她的少东家,哥的自身条件、家庭背景都没得说,搞掂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?再说,这也是她们原本预谋的事啊!然而,你们这些人要想搞掂她就比较麻烦了。
就拿你朱才子来说,凭着一个在本地还过得去的工作,再凭着一点才华、一点气质,费了一番周折,现在终于把你的那丰腴的又有点辣味的婆娘骗回家了。这日子差不多也就这么定了。你把自家的婆娘各方面都伺候好,也就天下太平了。但是,如果你有了色心,又有了色胆,真跟许晓娟之类的人糗了事出来,东窗事发以后你怎么收场?
因为你们那条件只够养一个婆娘的呀。就算许晓娟真愿跟你厮守,那你家里的婆娘咋办?她八成就要跑了,变成了不属于你的人。你掂量掂量,这到底合不合算!你这家里的婆娘虽然没有许晓娟资质好,但还算不错。她可比许晓娟要单纯得多。许晓娟要真是随了你,你那婆娘就得给她挤走了。然后,吴宝再来找你的麻烦,让你不得安宁。到底怎么选择,你看着办吧,不用哥来教你了吧!”
这些话可谓一针见血,切中了要害。冯君所讲的,朱雨深当然也能想到。只是冯君这么直接地点明了,让他还是比较难为情。他沉默着,感到脸上火辣辣的。
两个人边吃边聊,此时桌子已是一片狼籍,冯君妈已经来收拾碗筷了。这让朱雨深心里一惊,因为他怀疑自己和冯君所聊的这些内容,冯母全部都听到了,许晓娟毕竟是她的外甥女啊。
要命的是,冯君还不肯罢休。他又说道:“这道理啊,哥已经跟你讲清楚了。吃许晓娟的外快食,你也甭想了,等你哪天发财了,变成了大款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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